從養豬到話劇泰斗!老戲骨不顧爭議「娶22歲學生」喜得龍鳳胎 如今72歲「將人生過成了喜劇」

2014年,金士傑在參加某節目時,有現場觀眾問道:

如果有一個特別富有的人,他出2000萬,讓您低頭,讓您跪下,您會不會做這個交易。

金士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不用2000萬,給我200塊錢我就可以做到。

如此淡定利落的回答讓現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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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蒼天和娘親。

即便是普通人,但凡受到如此羞辱,也要認真考慮一下是為了巨額財富放棄尊嚴,還是不為五斗米折腰,直接拒絕對方這種玩弄人的把戲。

但是,絕不可能為了二百元錢,就答應這種含垢忍辱的交易。

而金士傑作為一個出道多年,在娛樂圈頗有地位的老戲骨,在面對這種類似靈魂拷問的問題時,為何能作出這種與常人思維迥然不同的回答?

從他的人生過往中,或許我們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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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金士傑1951年出生在台灣屏東縣的眷村,父親曾做過飛行員,母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

金士傑一共有4個兄弟姐妹,他在家中排行第二,父母為他取名「士傑」,希望他能夠成為才能出眾的名士人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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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良好的家庭教育下,金士傑從小就特別聰明,常常會有很多奇妙的想法,也非常有自己的主見,在同齡孩子中出類拔萃。

但是也因為父母管教得比較嚴,不喜歡讓他出去和其他孩子一起瘋玩,導致他性格很孤僻。

在那個文化生活貧瘠的年代,沒有電視,沒有手機,甚至連開個電燈泡都是一種奢侈。

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在黑暗籠罩之下,能做的事情除了睡覺就是發獃。

金士傑在發獃的時候,總是喜歡自言自語,有時候還會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來。

為了不打擾到家裡人,他就經常跑到村外的亂葬崗上,吹著習習涼風,望著滿天星星,和浩瀚的星空對話。

問:自己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人活著是為什麼?有一天自己是不是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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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看似幼稚,但卻鉤深極奧的問題。

在普通人看來,他的這種行為實在是有些窮極無聊,而他卻樂在其中。

在對話過程中,他感到特別的輕鬆自在,由此對表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那時候他根本沒想著將來要做一個演員。

上中學時,金士傑本來學習成績還算不錯,可每逢考試他就開始不認真,甚至在畢業那年放棄了聯考。

因為他覺得讀書學習本來應該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而考試卻讓他一點也快樂不起來。

在他的心中,甚至覺得考試是一種扭曲變態的教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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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1967年,金士傑初中畢業後,因為沒有參加考試,沒有好的學校可以上,父母無奈只能把他送到了不要求分數的一所中專學校,去讀畜牧獸醫專業。

而這也恰恰遂了他的心愿,因為在這所學校,學習壓力很小,他可以用更多的時間去逛書店,看電影。

這時候的金士傑已經轉變了小時候自言自語的方式,經常把腦海中想象的一些問題寫成日記、散文和詩詞,當然有時候也會寫一些情書送給班上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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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學們的眼裡,金士傑是一個標準的文藝青年,文質彬彬且才氣過人,與這所學校顯得格格不入。

而金士傑也不常在學校的教室裡學習,書店成為了他的第二課堂。

一日他在逛書店時,看到了一本《黑澤明的電影藝術》,看完之後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彷彿都燃燒了起來,覺得電影導演這個職業非常的神聖偉大,從此心裡有了做導演的想法。

然而現實總是無奈的,中專畢業後,因為父母出了很多學費供他讀書,為了給父母一個交代,金士傑去了一家牧場工作,開始了自己的養豬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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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覺得他這是自毀前途,而他卻引以為榮,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學以致用,至少沒有不務正業。

在牧場工作期間,金士傑每日與豬為伴,幫母豬接生,給小豬餵食,等小豬吃飽後,他還會拿著吉他坐到豬圈中自彈自唱,讓一群豬圍著他翩翩起舞。

等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將豬仔拉扯大後,還要將牠們送到屠宰場去完成使命,每到這時候他就感覺特別的難受。

而且為了讓豬迅速長大,還要採取一些特別不堪的手段。

久而久之,金士傑就厭煩了這種社會底層的工作,覺得實在是有辱斯文且不夠浪漫。

於是就有了想要去更大的世界闖蕩一番的想法。


03

1978年,金士傑毅然辭去了牧場的工作,告別了雙親,想要去台北見見世面。

他走的那一刻,父母望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舍與關切,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熱淚。

因為金士傑無法跟父母說清楚自己要去台北做什麼,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出去後,會面對怎樣的生活,憑藉的只是一腔熱血和心中隱隱約約的那個夢想。

初到台北後,首先就需要找一個工作來養活自己,而面對各種寫字樓裡的體面工作,金士傑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找了一個倉庫管理員的工作。


他想的是,倉庫管理員雖然每天要出苦力,整理搬運東西,但這種工作不會消耗腦細胞,可以讓他有更多的精力去創作。

因為他的腦海裡一直想寫一個劇本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之後的時間裡,下班後,身邊的工友都會在一起喝酒、打牌、看電視、聊女人,而金士傑卻兩耳不聞窗外事,醉心於創作。

十個月後,他寫下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劇本《演出》,然而在寫完最後一頁後,他就將劇本鎖在了抽屜裡。


他根本沒想著拿這個劇本給人看,去出版,去拍劇等等,寫劇本的目的就是單純地想寫,所以寫完後就沒有了後續。

在寫劇本期間,金士傑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去劇院看舞台劇,但他對台上那些陳腔濫調的表演並不認可,經常是邊看邊發表自己的看法。

現場的很多觀眾對他的見解十分認可,因此金士傑在此認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論語道: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金士傑在和朋友討論舞台劇的時候,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與其批評別人,不如自己去成立一個劇團。


04

1979年的夏天,金士傑抱著玩一玩的想法,找來了二三十個對表演感興趣的人成立了一個業餘劇團,名曰「蘭陵劇坊」。

在外人看來,這個劇團就是一幫烏合之眾,各行各業的人都有,但卻沒有一個是專業演員,更重要的是劇團沒有任何的資金來源。

劇團的人員白天都各自忙自己的工作,晚上聚到一起排練,天為頂,地為台,沒有報酬,沒有觀眾,有的只是心中對藝術的愛好與執著。


因為是在露天排練,且大多人都很貧窮,穿著十分隨意,所以當眾人聚在一起時,看上去不像個劇團,反倒特別像是一群「丐幫」子弟,而金士傑就是幫主。

不久後,金士傑找了一個閑置的禮堂,團友們從家中搬來桌椅,找來燈具精心布置了一番,就這樣打造了一個可以表演的舞台。

第一場表演,他們拿著紙和筆畫了一些宣傳海報,貼到了大學門口,沒想到竟然來了二三十人,且大多都是文化界的精英人士,大家對這種新奇的表演都十分的好奇。


演出完畢後,效果很不錯,現場有觀眾直呼:

等你們很久了,你們的表演太好了,一定要演下去。

一番話,給了金士傑很大的信心,之後他便辭去了倉庫管理員的工作,開始專註於劇團的運營。

辭去工作後的那段時間是金士傑生活上最貧窮的日子,連房租都付不起,經常在破破爛爛的劇場裡過夜,一日三餐很多時候都沒辦法解決。

當時他認識了一位女作家李昂,家庭條件很不錯,實在太餓了,他就去李昂家蹭剩飯,並且說好只吃剩飯,等他們家裡人都吃完了,他才上桌,並且吃完就走,不啰嗦,不客套。


那時候劇團裡有學生要結婚,想邀請金士傑前去,而他卻跟對方說:

我沒錢,包不起紅包,我不去。

而對方卻誠意邀請,並且說不需要紅包,只需要他到場參加就行。

於是金士傑提出了兩個條件,一是紅包不給,二是酒席上吃不完的要打包。

隨後金士傑參加了這場婚禮,並且在婚宴將要結束時,真的給他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的食物讓他帶走。

而且此後這件事還形成了一種習慣,金士傑但凡參加酒席,走的時候,總會有人張羅著給他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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