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三級片成名!十幾歲扛家計「想紅要有錢」她選擇脫衣 被導演調教後隱生退意「嫁給富商」如今過成這樣

原以為,她的星途會從此一帆風順,四通八達。

但,還是後繼乏力。

邱淑貞傍上王晶,情史和名氣,都開始在香江遠揚。

吳雪雯一無所依,只能繼續打拚。

1993年,她搭檔梁朝偉。



一大幫影迷熱情高漲。





那段屋裡屋外的眼神交錯,堪稱經典。

房梁之上,梁朝偉正在偷看。

房梁之下,吳雪雯美人出浴。






電影風靡一時。

她的名字,再度被津津樂道。

但離大紅大紫,依然有一大段距離。

沒有意想中的粉絲如雲。

沒有名利雙收。

漸漸地,吳雪雯也意識到了什麼。

在香港,尤物只供消費,欣賞與憐愛寥寥無幾。

熒幕里的人,賣力投入。

熒幕外的人,只當消遣。

艷情片,終究難長久。

她開始想摘掉「脫星」的稱號,逃離那令人窒息的欲孽之海。


可是,上岸談何容易。

當又一個三級片放在她面前時,接,還是不接?

她拒絕了。

這一次,她遭遇的,不是被雪藏,而是慘絕人寰的下場。



1994年。

某一天。

一位導演,觀看了吳雪雯的風月片後,請她吃飯。

飯局間,他說,他希望,她能擔任他指導的片子女主。

他又要她「脫」。

吳雪雯不肯。

這種「不懂事」,「不懂行規」,被大佬看來,要被狠狠調教。

那是什麼樣的時期?

是劉嘉玲會被當街綁票,劉德華用槍指頭,梁家輝被綁架,林青霞會被黑社會扔滿桌鈔票逼著拍戲的時期。

吳雪雯,人微言輕,遭遇的報復可想而知。

某一天深夜。

在迪斯科舞廳外,她剛出電梯,遭遇了突然襲擊。

幾個地痞流氓,二話沒說,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下手之重,令人髮指。

吳雪雯的肋骨,生生被打斷了好幾根。

她倒在地上,疼痛錐心。

那一刻,應該是她人生中,最最暗黑慘烈的一刻。

那一刻,她淚如泉湧。當下的憤怒痛苦,從前的幽暗骯髒,盡數湧來。籠罩了她。淹沒了她。

她想呼救,但痛得開不了口。

人生何以至此?何以走到這步田地?!

次日,媒體開始報道:

一代女明星,被當街毆打,尊嚴稀碎,身心俱毀。一如喪家之犬。


這個圈,是吃人的。

呆不得了。

再也呆不得了。

她躺在醫院裡,滿心蒼涼。

肉體上,是猙獰的傷痕。

精神上,更是難言的折磨。

她想報仇。

或者報警。

可是,這不是她的世界。她沒有話語權,沒有勢力與背景。

正義不會來。說法不會有。甚至立案,都無從立起。

她渺小如斯,卑微如斯。和一隻螻蟻,一隻動物,沒有兩樣。原來人在這世間,是如此孤單無助。如此軟弱可欺。

她用了很長時間,去療傷。

療一身的傷。

也治療滿心的傷。

再之後,艱難地將創傷打包,放進記憶深處,不再對任何人提起。

這個給予她風光的名利場,終究不是她的棲息地。

吳雪雯萌生了退意。


再後來,已然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還會有人找她拍戲,她也進過幾次組。次次漫不經心。

魂沒了。

信心與鬥志,也沒了。

可她沒想到,在最低谷之時,命運再一次跟她開了個玩笑。

1994年,吳雪雯參演了電視劇《郎心如鐵》。

意料之外,她竟然走紅了。

只是一個配角,卻成了最出彩的存在。

寡淡白菊終於成了奪目紅蓮。



大家都說,演得好。有實力。

無心插柳柳成蔭。

命運真是弔詭又惡毒。

不過,這部戲在製作上,確實煞費苦心。

服化道用心。

取景,特意跑到了泰國。



能紅,不意外。

然而,她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吳雪雯。

從前,想著功成名就。

後來,只想安度此生。



她夢寐以求的名利,終於就在眼前。卻發現,自己已經不想要了。

她累了。

更不想再挨揍了。

她看透了太多的爾虞我詐,也看清了太多的不擇手段。

那些浮華風光背後,藏著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

普通日子,尋常人家,或許,才是人生真諦。

而紅,也令她有了摒棄過去的勇氣。

今時不同往日。

有了名氣的她,更有了一種底氣。

她擁有了選擇權。

1997年,拍完《霹靂戰士》後,吳雪雯正式退出。


她存夠了資金,離開香港,去留學。

說這是為彌補幼時遺憾也好,

為未來重新洗牌也好,

都沒有關係。

總之,她沒有猶豫,遠赴英國,學習室內設計。

從風光中落下來,她歸於生活。

日子波瀾不驚。

卻寧靜祥和。

幾年以後,她學成歸來,進了一家公司。

再之後,她結婚。

他叫楊耀宗,比她大四歲。

他們相戀七年。

他是商界富豪圈裡的青年才俊。很低調,也很紳士。

兩個人的結合,一個郎才,一個女貌。

後來的日子裡,吳雪雯專心家庭,伺弄花草,相夫教子。

曾經的故事與事故,都已隨風而去。

偶爾,她也會被媒體報道。

照片里,穿著樸素。

一手牽子,一手領袋。趿一雙人字拖,坦蕩蕩,大咧咧。

沒了年輕時的好身材,卻渾身都是煙火氣。


粉絲經常能在菜市場偶遇她。

尋常女子模樣,家常打扮,只覺是鄰家阿姨。

不會有人想到,她是當年名震香港的艷星。

閑暇時,她常約幾位圈中好友小聚。

合照里,她站在後面。

星光已黯淡。

面容已庸常。

可是,這之於她而言,應該是最好的結局。

忽然想起多年前,她拍攝的《朋黨》里的一個鏡頭。

午夜街頭。

她站在萬家燈火深處,手裡抱著張家輝送的素描畫像。


眉如柳,眸如星。

笑靨如花。

畫中人與畫外人,共同構成美人圖,定格在夜色之中。

紅塵在她身後,形成流動的背景。

時光一晃,已過二十多年。誰曾讀懂歲月的天書?誰知宿命的謎底?

她微笑著,告訴我們:

就在當下。

無需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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